苏简安完全没注意到陆薄言的反应,不习惯地摆弄着身上的裙子,别扭地问他: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唐玉兰见苏简安回来,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薄言,你看简安这丫头,十几年间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吧?”
“我们先离开了,他没有跟你说一声吗?”张玫歉然笑了笑,“抱歉,他太急了。他现在洗澡。等他出来,我让他给你回电话?”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
她得意地笑:“陆薄言,现在应该谁出去,不用我说了吧?”
苏简安朝着他摆摆手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,转身回屋。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司机点点头,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,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。
推回她面前:“可以了,喝吧。”
富有磁性的男中音,加了特技一般分外妖冶魅惑,暧|昧的若有所指。
苏简安举着车钥匙的手僵了,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。
苏简安才不想管陆薄言是吃醋还是吃醋缸,拿过洛小夕的ipad看电影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这次,两人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。
她确定苏简安不是无理取闹动不动拿出走威胁人的小女孩,这次闹到这样,她觉得事情肯定不小。
他的房间黑色是主调,一些用品也是深色,就差没把墙壁也刷成黑色了,而苏简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绿绿的一摆出来,瞬间就破坏了那份深沉稳重。